&esp;&esp;女儿衣衫不整地趴在床上，下体赤裸，被褥凌乱，手腕、腿上尽是瘀痕，已然没了呼吸。

&esp;&esp;她抖着手拨打了110。

&esp;&esp;警方赶到以后，迅速勘察了现场情况，不见门窗有被撬的痕迹，便怀疑是熟人作案，而出租屋的钥匙除了赵妈之外，只有赵馨怡和宋晓川才有。

&esp;&esp;赵妈立刻给宋晓川打了电话，将他叫到现场。

&esp;&esp;“所以案发时间就在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之间，”

姜郁若有所思，“这段时间宋晓川在哪、在做什么、怎么证明，就很重要了。”

&esp;&esp;“更准确的说，是十二点到两点之间。”

赵成阳纠正，“因为十二点左右，我妹给我妈打过一通电话哭诉，我妈才带着冻饺子去看她的。”

&esp;&esp;姜郁拿过手机，在备忘录记下这个时间段，然后坐到赵成阳边上，跟他一起翻看卷宗，仔细阅读宋晓川的四次审讯记录，试图从中找到一点线索。

&esp;&esp;其间几次因为距离太近，姜郁几乎能感觉到男人在她脸侧呼出的热气。

她不自然地避开，赵成阳却不觉有它，仍旧看得认真专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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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两天后，姜郁在松河市54「宋晓川故意杀人案」·春丽足疗店

&esp;&esp;姜郁从监狱里出来，找到停在路边的黑色suv，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。

&esp;&esp;“你猜得没错，那家春丽足疗店私下提供特殊服务，宋晓川是熟客。”

姜郁掏出刚才做的笔记，把会见时了解到的情况同步给赵成阳，“每次去那之前，他会跟老板娘微信说好时间，从后门进，直接上二楼包房，现金结账，所以一路没有监控，也没留下消费记录。

估计也是这个原因，警察去调查的时候店员不敢说接待过他，害怕店被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