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嗯。

少校，这是点二五口径的子弹壳么?&rdo;

科比少校朝那块金属皮扫了一眼，&ldo;毫无疑问。

&rdo;

&ldo;在场地东南角，&rdo;奎因警官喃喃地说，&ldo;真是怪啊，它能说明什么呢?全无用处!&rdo;

&ldo;依我看，&rdo;格兰特眨了眨眼，&ldo;发现弹壳的地点可是非常重要的，警官。

&rdo;

&ldo;是吗?正因为它太重要了才不一定能说明问题呢。

我们怎么能确定维利警官发现弹壳的地点就是凶手开枪射击的地点?&rdo;奎因警官摇着头说，&ldo;瞧啊‐‐都磕烂了，肯定在场上给踢来踢去的。

当然，它肯定是在场子里的某个人丢下的，但也可能是被从观众席上扔下来的，或是从哪一个包厢里丢出来的。

没法子判断，格兰特，这说明不了什么事。

&rdo;

&ldo;是啊，&rdo;埃勒里用很小的声音说，&ldo;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儿……主啊，难道这不是太费解了吗!&rdo;众人一起转过头来看着他，&ldo;一个十三盎司、四点五英寸长的物件是不可能消失在空气中的，你们知道。

它肯定还在这儿!&rdo;

然而事实就是这样，尽管全体探员使出他们经过严格训练得到的全副功夫，不分巨细地搜寻了所有的角落，翻遍了各种可能、不可能藏匿枪支的地方，那支射杀了巴克&iddot;霍恩的点二五自动式手枪仍然无影无踪。

事实就是这样清晰而残酷地摆在他们面前。

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‐‐确切地说，任何东西都没有逃脱被搜查的可能。

从最可疑的处所和物件到跑道上的土层、座椅上下、拆装式木地板、办公室、储物柜、写字台、保险柜，所有走廊、饮马的水槽、木栏、枪械库、铁匠炉、铸铁房，所有的岗亭、储藏室，所有的容器、箱子、储物篮，所有的安全通道、检查孔，所有的引道、走廊、过道，所有可疑的缝隙、棚顶……

总之，似乎没有任何可能遗漏的地方了。

甚至连体育馆墙外的人行道都给仔细搜查过了‐‐以防那枪会被从看台上方的窗子丢出场外。

&ldo;看来只有一个答案了，&rdo;托尼&iddot;马斯皱着眉头说，&ldo;它已经被一个昨晚在这里的人带出了场外。

&rdo;

&ldo;一派胡言!&rdo;奎因警官喝道，&ldo;我敢担保那不可能。

每只衣袋、每个手提包、每个能装东西的东西都不可能躲过搜查。

不可能有人能带着它出去。

就这么清楚。

马斯先生，不，它肯定还在你这座建筑物之中……马斯‐‐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别笑‐‐是你亲自督建的这座体育场吗?&rdo;

&ldo;什么?当然是啦。

&rdo;

&ldo;你‐‐你有没有设置一些秘密通道或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机关?&rdo;奎因警官有点儿脸红地问道。

马斯苦笑了一下说：&ldo;如果你能在这个混凝土建筑内找出一个洞来，警官，我情愿钻进去，让你由着兴儿朝我丢瓦斯弹。

你若想要的话，我可以把建筑蓝图拿给你看。

&rdo;

&ldo;算了，别提了，&rdo;奎因警官慌忙解释说，&ldo;只不过一时穷极无奈瞎想的……&rdo;